48. 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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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艾玛和凯伊在数十年前待了一个礼拜不止，但在塔迪斯的用下，对于现代时间而言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而已。艾玛走出黑衣人的基地，喊了一辆的士到机场，乘坐当晚的飞机回到了波士顿，好好地睡了一觉缓解了前几日奔波的疲惫。

“希望您休息得好。”

弗兰克为她准备了一顿相当丰盛的早餐，他的厨艺虽然比不上女巫学校的那位舌头被割掉的管家，但也算是相当出色了。艾玛一边将果酱抹在面包上，一边和弗兰克聊着最近一段时间她错过的趣事。

“新的趣事倒是没什么，不过我最近听说波士顿之前有一起连环爆炸案挺轰动的，虽说fbi的探员抓住了那个嫌犯，但好像付出的代价也是十分惨重的，听说有好几名探员都牺牲了。”

弗兰克回想起自己无意中看见的那些报道依旧是心有余悸，“人类发起疯来真是比剑齿虎还可怕呢。”

“啊啊，有些案子受害人的惨状还真是让人难以区分究竟是人类还是文森的手笔呢。”

艾玛对此有些感触，她咬了一口面包，香甜的气息溢满口腔。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打开了放在桌边的报纸，看着经济版面，依靠直觉寻找自己的下一个投资目标。

弗兰克想到如今文森和人类的相处模式，忍不住叹了口气，将热牛奶放下后就去进行自己的工了。

在黑衣人事件之后，艾玛迎来了很长一段比较清闲的时光，她在这段时间里把飓风到来前她就已经写好了的书成功出版了，那是一本关于文森中巫怪历史的专题研究，当然这篇研究成果在人类世界是以一部小说的形式发表的。这部品（无论是为小说还是学术研究）都引起了广泛的轰动，艾玛又为自己揽到了一系列的诸如访谈、签售会之类的活动。弗兰克帮她推掉了那些不必要的愚蠢活动，替她量身打造了一份活动计划表，当然他没有忘记为女巫议会和文森例会留出足够的时间。

然而和过去无数次一样，这份完美的活动计划表被一通电话全部打乱。

那是一个较为晴朗的早晨，艾玛刚刚完成好一小时的晨跑，她还没有换上自己的居家服，弗兰克就跑来告诉她没有必要这么做了。

“刚刚我接到了一户在新墨西哥的水獭夫妇的哭诉，他们所居住的小镇发生了很多起针对大学生的恐怖凶杀案，他们担心是不是某一种特别凶狠的已经失控的文森在案，而且他们的孩子是大学新生，他们十分担心他的安全。”

弗兰克说道。

“新墨西哥的水獭夫妇……是格莱恩夫妇吗？”

艾玛对自己的铁杆读者有几分印象，“他们从我的第一本书出版就开始给我写信了，他们夫妇是很好的人，我记得圣诞节他们还给我寄来了手工艺品……我能对这件事放任不管。”

虽然觉得这种有那么明确的针对性的案子不会是文森下的手，但艾玛还是决定跑一趟新墨西哥，至少她可以安一下格莱恩夫妇的心，而且就算凶手不是文森，以艾玛的能力要把他揪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去帮你订机票。”

弗兰克为艾玛递上了她最喜欢的黑色风衣和宽檐帽，他已经相当了解了这位优秀女巫的热心肠，并为此钦佩不已。

保护弱小的能力很多人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会给予弱小者帮助。

在飞往新墨西哥的飞机上，艾玛通过和几名新墨西哥人的交谈多少了解了当地的具体情况，比起连环杀手，当地人似乎更倾向于这些凶杀案的发生同美国人和印第安人之间的种族纠纷有联系这一说法。

“我有个亲戚在警局，据说他们还在案发现场留有印第安仪式的痕迹。”

有一个人这样信誓旦旦地和艾玛说道，“要我说，一定是印第安人对那些工程开发不满意了，就算是这样，用这么残酷的行为来报复实在是太野蛮太血腥了，政府必须采取更加严厉的措施。”

艾玛对他之后的夸夸其谈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她礼节性地应了几声，心里希望着快些到自己的目的地。

飞机着陆后，艾玛几乎是飞一般地挤出了机舱，她的行李并不多，一路上健步如飞，就怕被和那位有亲戚在警察局的“聊得投机”的乘客碰到。她在机场外叫了一辆出租车，到达了格莱恩夫妇的家。

格莱恩夫妇的家很有水獭这一文森种族的特色，小而温馨，种满各色植物，有很多小孩子在院子里玩耍。

“哦真没想到您真的来了我们一放下电话就后悔了这样的要求实在是又奇怪又不合理你明明那么忙我们还……”门刚刚打开，艾玛便听到了一系列的道歉，格莱恩先生——一位身材矮胖有着水汪汪的眼睛的杂志编辑似乎被她的到来吓坏了，他和他的妻子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我既然都来了这里，你们能请我喝杯茶吗？”

艾玛笑着问道。

“当然，当然，快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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