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书杜铭轩反驳道：“招聘要求上，可没说一定要重点大学的。”
卷发女露出夸张的表情，问道：“excuse.me（你在开玩笑吗）？这还需要说吗？岗位就那么几个，他们都是重点大学的，你们就是凑数的。”
杜铭轩不想再跟她说话，他对这女人的印象不太好。
“喂，就算我们面试不上，也不用这样说吧？”费建对这个女人也很不满。
卷发女笑着摇摇头，继续玩手机。
会议室里，面试者们还在等待着，杜铭轩一直在暗中观察着。
“钟南雁，你毕业多久了啊？”杜铭轩对来面试自己助理的人，更感兴趣一点。
钟南雁的态度比卷发女好得多，她说话声音很轻，“毕业快一年了。”
“那你之前做什么的？”
“做办公室文员，差不多也是助理。”钟南雁说道，“在一家互联网公司。”
“哦，那你还有点经验嘛。”杜铭轩说道，“你有把握面试上吗？”
“我哪有？”钟南雁露出忐忑不安的表情，“我也是网上看到招聘信息投的简历，这家公司给助理的待遇太好了，我就想来试一试。”
“不用试了。”卷发女又插嘴了，无情的打击道：“我看你的样子，就没什么经验。人家hr一看，就把你pass了！做president.assistant，要的是经验丰富，能处理各种problem（问题）的人，你还太嫩！你这穿着打扮就不合格！”
她这么一说，钟南雁更加感觉不安了。卷发女见状，心中颇为得意，这小丫头片子还跟她竞争？太嫩，稍微打击几句，就hold不住了。
“你说话能不能礼貌点？”杜铭轩不满的看向卷发女，质问道。
“我只是说实话实说，让你们早点认清现实！”卷发女轻哼一声，“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杜铭轩等了好一会，也不知道那个新来的人事经理在干嘛，一个多小时都没来通知他们面试。
“怎么这么慢啊？”等的时间越久，面试者的心理压力越大，甚至有人已经产生了放弃面试的念头。
作为求职者，谁也不是只投了一家公司的简历，他们还有别的公司要去面试。
“不好意思，让你们就等了，先喝杯水，我们马上就通知你们去面试。”人事部的员工走近来，说道，他看到杜铭轩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
好在谭成林提前已经交代过了，这名员工并没有戳穿杜铭轩的身份。
钟南雁主动站起来，在饮水机旁给大家打水。
“谢谢。”杜铭轩拿到水杯，突然念头一动。
因为女士坐在同一边，他等钟南雁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端着水杯走过去，“一不小心”手一晃，水杯里的水撒出去了，正好洒在两女的中间，两人身上都溅到了一点。
操作完美！杜铭轩心里给自己打了满分。如果被人知道，或许有人觉得他实在无聊的很，堂堂老总，还玩这些无聊把戏。但杜铭轩就是这样的“无聊”的人，即便他没有得到系统，他也会想办法把平凡无趣的日子过得更有意思一些。
“你在搞什么？”卷发女当即就站了起来，对杜铭轩怒目而视。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杜铭轩连忙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police（警察）干什么？”卷发女怒气不减，仔细看着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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