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书众人都是一愣，但掌门郑青云的话，分量十足，只有李长天在几息之后道：“我去问掌门说法。”
李长天脚下一柄黑色长剑带着漆黑的光芒直奔远方而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看着丹鼎上的名字，又看着齐云，心中百味陈杂。
虽然说邪魔入侵，凌霄宗经太上长老商议，内定内门弟子一事被叫停，所有弟子都要经外门大比才能进入内门。就连郑青云看中，要收为关门弟子的凌若虚都必须参加外门大比。
可是……那是修士，而齐云却是丹道天才，修炼方面却极差，天赋差到了极点，七年半的时间都无法洗髓。要他通过外门大比进入内门，难于登天。
半晌后，李长天脸色古怪回来，他也不和其他掌座们解释，只是凌空说道：“掌门有令，今日之事，如法泡影。”
说完李长天深深的看了齐云一眼，转身离开。
如法泡影？齐云微微一怔。
沈月如冷笑，转身和掌管丹门双峰测试广场的长老说了几句后，便向齐云招了招手，转身离开。
齐云跟在沈月如身后，默然无语。
待众人散去，掌管广场的长老脸色阴晴不定，从大殿中取出一样法宝，抹去齐云在后六尊鼎炉上留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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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掌座，如法泡影是什么意思？”见四周无人，齐云便询问道。
“就是说，今天的事情就当作没有发生过。”沈月如平淡说道，齐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听语气似乎没有如何气愤。
“哦。”
“现在只有诸多弟子看到的第一尊丹鼎上留有你的名字，其他弟子会得到消息，你参加第二场测试失败，没有留名。”
说着，沈月如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齐云，笑吟吟的问道：“齐云，你失望吗？”
“失望？为什么？”齐云道，“修炼是要面对自己，战胜曾经的自己，又不是要战胜同门。”
沈月如优雅的笑了，虽然内敛，但能看出来十分畅快。
“走，我教你炼丹。”沈月如道。
“回禀掌座，我……”齐云怔了一下，见沈月如窈窕的身影迈步向前走，每一动全身上下如同风摇柳叶般，充满了成熟的女人气息。
“你什么？”
“我想要研究符箓，实在没有时间。”齐云老老实实的回答……不，应该说是直接拒绝。
“……”沈月如再次回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齐云，过了很久才不解的问道：“符箓只是战斗之道，无论什么术法、灵宝，都不如提升本身的修为更加重要。而且你知道为什么凌霄宗内门九峰，丹门却独占两峰吗？”
齐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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