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

几人又和那几个异界来客聊了下，这次确保无害之后，交流就相对轻松了很多。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美国队长等人都离开，主要交涉的人变成了神盾局一个叫梅的亚裔女特工，托尼和版纳博士在一旁辅佐补充，正义联盟那边则是钢骨和火星猎人，但托尼知道蝙蝠侠正通过监控器远程旁听。

【蜘蛛侠】摘下了头套，躲在一边怯生生和彼得聊着天，相当新奇的学着怎么使用蛛丝发射器。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

托尼闲聊之余问道。

“是，”回答他的是另一个【钢铁侠】，她目光柔和的看向另一边清秀帅气的【蜘蛛侠】，眼神任谁看来都算不上纯洁。

“她才刚刚成年呢。”

“她？”

托尼摘下墨镜，不可置信的看过来。

然后得到【钢铁侠】肯定地点头。

“me……她是个大一女生，这次出cos画了男生的状还穿了增高垫，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真的变成男生了。”

“唔，一会儿方便的话，还请帮我们留几张照片，算是来这边一趟的纪念品。”

托尼没有直接打包票应下来，他转头看向约克，后者也是一脸为难：“这个……我不确定是不是可以，需要到时候具体商量。”

如果那个城市原意接受改变，或者足够灵活本身就脱离了命运的束缚，那他自然可以把照片送给他们，但如果哪个世界的意识只想固守在自己原本既定的命运中，那就不能随心所欲地送出这种“纪念品”。

“要和我们的城市意志聊吗？还是什么更高的意志？”

【钢铁侠】满不在乎，似乎没觉得自己所说的有多令人惊骇。

看到其他人略感惊诧的目光，她反倒意外起来：“怎么，你们的宇宙没有城市意志吗？”

“是、啊不是……”约克有点激动又有点紧张，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城市意志的？”

自然不可能是从自己这里知道的，他前面说起的时候刻意含糊其辞，没有说清楚到底是何谁商量，那对方知道就只可能是从自己的世界了解了。

【钢铁侠】感到莫名其妙：“每个人都知道啊？城市意志一直在我们生活中啊。”

“你们能看见城市意志？”

约克大惊失色，然后被对面姑娘给了一个白眼。

“当然不，除非有人想直接疯掉，否则没人能看见城市意志。”

她也察觉到一点不对劲：“你们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城市的存在吗？”

“这不重要，”约克兴致勃勃，第一次见到宇宙发展和自己世界完全不同的地方，没想到那里的城市意志态度也不同，这完全引起了他的兴趣。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存在的？”

通过那姑娘的讲述，他们每个城市的城市意志一直存在，早些时候被人们供奉为神明，人们危难关头寻求城市意志的眷顾，偶尔能得到对方的一些指点，比如帝王逃亡时寻求方向，如果城市意志愿意帮助，就会将祭祀用的香烛折断。

当成是出现巨大灾祸的时候，人们也会看到城市遗址，但那基本上意味着这个城市走向终结，即将湮灭与社会更迭之中。

“现在嘛，城市意志就是城市中穿行自如的风，几乎不会管人类之间的事情，但偶尔还是会选择代行者或者眷顾着，替他传达一些话，不过代行者几百年可能才会出现一个，眷顾者虽有强大能力，但往往疯疯癫癫寿命不长，我的城市已经很久没选过代行者了。”

“既然这样，那你们怎么知道他在呢？”

约克眼睛越来越亮。

“这个按不同地区的习俗区分，我们城市的习俗是每个人都要带上一根穿着铃铛的绳子，当你手上的铃铛响起来的时候，那就是他路过你身边，这时候我们一般会彼此问好。”

“哇！这样的吗！”

约克听完所有的故事，捧着脸露出一个向往的表情。

“这样的生活方式好棒欸！你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城市是有灵魂和个性的。”

在约克没注意到的角落，托尼表情古怪的看了约克一眼，只觉得这金毛小子的反应不大对劲。

一般人听说城市可以和人交流，会是这种憧憬又向往的表情吗？

这时候，坐在一边和彼得一起玛卡巴卡、看起来是个清爽大帅哥实则是个腼腆娇羞小姑娘的【蜘蛛侠】忽然转头看过来，眼睛亮亮的，第一次超大声的叫托尼：

“斯塔克先生！听说你们已经开始找巴基了是吗？”

彼得有点无措，看起来像是不小心说错话的小朋友。

托尼并没在意这个，挑眉，忽然想起复仇者联盟是电影的话，那他们大概知道故事的走向，能给他们现在的发展提供一点帮助也说不定。

“嗯哼，你有线索？”

【蜘蛛侠】很兴奋，依旧超大声的回答，脸涨得通红，拳头捏的紧紧的，像是生怕复仇者们错过了这个机会。

“彼得说你们是偶然遇见他的，索科维亚还没发生，内战……”

【蜘蛛侠】咬了咬下唇，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托尼，看到对方似乎没察觉到什么，才长呼一口气掠过这个词。

她报了一个地名，然后再次咬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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