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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怎么可能呢
多少年了，他第一次感到自己老了。
堂堂天水城最强的人在这个时候承认老了，真成了首领了。
莫流望着那有些疯癫地老人露出鄙夷地笑容。他仿佛在可怜这个行将朽木的老头子，却毫不留情地一刀把他再次斩退几步。
首领血气上涌，肺内一片浑浊。咳咳咳一口浊血啐在脚下。
杀神停了下来，神色像看着一个可怜虫。尽管他闭着眼首领还是能感觉到，杀神疯狂如厮他是在享受，享受一个高手临死前的绝望。他是在期望自己向他求饶吗。
“呵呵，你也太小瞧天下英雄了。”
首领摇着头戏说道。“老夫纵横一生，平生佩服只得一人已。杀神你要动手就赶快动手吧，老夫在下面等着你，等着你这个无知败类。”
话音未落，刚才喊话的小队长赶到了。首领眼神示意制止队长的举动。他从衣襟里掏一个白色小纸包丢在杀神面前开口说道：“你已中了我毒拳之毒，虽然你未必惧怕。不过老夫相信你现在也不好受吧，这是解药拿去服下。老夫在下面等着看你怎么对付无尽帝国的所有强者”
说完闭目等死。
做为一个杀手最知进退，他现在虽说还有一战之力。但他知道以他的实力反抗是徒劳的，逃又逃不过。与其再受羞辱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当然他更不可能祈求杀神能放过其他人，他没那么高的情操，也不能辱没了无尽帝国的威名。
半响，又一阵腥风刮过。
天水城外血染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粘稠地血腥味。
关妙彤被这阵腥风熏得头晕欲呕。远远地望着那抹离去的身影。心中莫名地酸楚失落与惆怅。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成了一个只有杀戮的人
杀神走了，他没有杀死那首领，也没有去拿地上的解药。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不杀那个首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杀神宛如天际划过地流星，炙热的燃烧之后悄然陨落。
但他的离开，让天水城的所有玩家以及nc全部都松了一口气
第七百六十四章：危机始端
但永恒地狱的成员们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包括被送回城的剑意纵横，人屠子，逃命去了的辣手摧花都知道。
今晚之后杀神之名将响彻天地间，在这个泣血地月夜之下，天水城外屠杀万人后从容离去这就是杀神。
为什么要走，莫流不知道，眼中血光渐渐敛去。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对这一切感到有些厌倦了。
杀人的感觉真的有那么舒服吗。他觉得这一切都不是那么真实，仿佛像一场梦一样。
浑浑噩噩间想起师父和老爹时常念叨，江湖就是如此，既然踏上这条路，就得有足够的觉悟。
他们的话没错。
因为莫流确切的感受过，心慈手软究竟要承担一个怎样的后果。
古时也好，现代也好，或者这个游戏世界也好。
从规则出现的那一天起就没改变过。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生活如是，江湖如是。纷争一刻也没消停过。
古人说江湖是个大染缸，进来的人泡一泡总会变色的，这里没有纯粹的白与黑只有永恒的灰色。只是有些道貌岸然自称君子之人不愿承认罢了。为仇，为情，为物的杀戮不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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