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书一个闪身，艾斯便越过了十几米的距离，来到了两人身边。
此刻的莫利亚已经奄奄一息，而他那怪异体型竟然也缓缓收缩，原本丑陋的洋葱头就这么消失不见，变为了一个略有几分帅气的中年人模样。
艾斯看到这些变化，若有所思。
应该就是果实中的那只恶魔，让莫利亚的外形以及性格变得那么古怪的吧。
“佩……佩罗娜，我可能不行了……”莫利亚勉强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佩罗娜的小脸，用力挤出一丝笑容，甚至有些慌张地问道：“你……可以喊我一声爸爸吗？”
佩罗娜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只能不断地点着都，大声叫着：“爸爸，爸爸！你一定会没事的，你再坚持一下！”
“哈……哈哈……噗~”莫利亚又喷出了一口鲜血，紧接着忽然转身看向了艾斯，道：“艾斯，我知道……我之前错了，你……也不会原谅我！但佩罗娜确实……是无辜的，我希望你在我死后，能够带她……一起离开！”
莫利亚在这次的战斗中，已经完全认可了艾斯的实力，他当海贼这么多年，当然有了无数敌人，他不希望佩罗娜在自己死后被那些敌人追杀。
艾斯挑了挑眉，说实话艾斯对莫利亚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这个人有强大的果实能力，却更希望依赖他人的力量，自大狂妄，对敌人残忍无情。
但今天看了这一幕，艾斯不得不承认，人性复杂，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
莫利亚是一个真正的恶人，但他也有这种真情流露的时刻。
当然，这不意味着艾斯会无偿帮助自己曾经的敌人。
“我拒绝！”艾斯嘴角上扬。
“你！……”莫利亚气急，嘴里又飙出几缕鲜血，但他却没有办法说艾斯什么，毕竟就在半个小时前，他还想着怎么将艾斯干掉呢。
“如果你想照顾佩罗娜，自己来就行了！”艾斯将诛魔背到了背上。
莫利亚听到艾斯的话后，心里更加憋屈，他都要死了，艾斯竟然还拿他开涮！
“我有办法救你，不过，你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不会小！”
艾斯双手背到身后，俯视着莫利亚说道。
莫利亚眼睛一亮，如果可以活下去，谁会愿意死呢？
但他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谨慎地问道：“什么代价？”
“放弃梦想，以及成为我的手下！”
艾斯冰冷的声音显得有些无情，给莫利亚的选择不是伙伴，而是纯粹的手下！
但这已经是他可以给这个敌人的最小代价了。
同盟？不存在的！
如果拒绝？
好啊，那你就去死吧！
莫利亚此时瞳孔一缩，一边的佩罗娜更是急声道：“父亲，你不能答应他！那样你就没机会实现梦想，成为海贼王了！”
佩罗娜的一声父亲，却仿佛让莫利亚瞬间下定了决心，前半生的他已经死了，现在为何不用梦想换来生命与女儿相处呢？
这个交易划算！
“我答应你！”
莫利亚仍旧躺在地上，但说完这四个字之后，却仿佛一下子卸下了心中的担子，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好！”
艾斯大笑了一声，他刚刚说可以救下莫利亚并不是随口乱说，系统在他脑海中给他传递过来一道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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