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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屏住呼吸，却依然感到有股清凉奇异的芳香沁入鼻端，让人精神一阵，神清气爽。
这，虽然她不认得灵乳髓，但是看样子，这应该就是了吧。
“老祖，这是髓吗？”
没人敢出声，似乎都在等着老祖一锤定音。
老祖缓缓呼出一口气，目光有些灼热地盯着那汪绿色，沉声道：“这，确实是髓！”
二长老狠狠揪下一把胡子，眼中露出狂喜，他激动地说：“老祖，有了髓，您的伤，不说全好，至少也能恢复一些了呀！”
秦如清疑惑：“老祖，髓都不能将您的伤全治好吗？”
老祖笑了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想要彻底治好我的伤，需要两种极其珍贵的天地灵物：温和的极寒之物以及同时具有极热和极寒两种属性的灵物。
除了这两种，其他再珍贵的天地灵材，都不能治好我的伤，哪怕是髓，也最多只是缓解。
“
秦如清听得似懂非懂，但也明白过来老祖受的伤似乎很有些门道，轻易不能好。
秦如清先前这个了解过的人都听得一知半解，秦陆薇就更听不懂了，但只她知道一件事，就是眼前这个髓对老祖的伤有用。
有用就行。
老祖是全家她最崇拜的人，她希望老祖能够尽快好起来。
于是仰脸认真地说：“那老祖，既然这髓对您的伤有好处，您还是快快服用了吧。”
老祖温和地看了秦陆薇一眼，却摇头。
“这髓，我不能用。”
“为什么！”
不止是秦陆薇，围在这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发出了这样直达心底的疑问。
老祖的面色很平静：“你们当这种规模的钟乳灵洞能是随便形成的。
此处髓，便相当于钟乳灵洞的核心，髓一取，整个钟乳灵洞，就相当于毁了大半。
以后的灵洞将再不会产出灵乳，这里化成烟雾的灵气也会慢慢变淡直至消散。
现在，你们还要我取髓吗？”
秦德馨皱眉：“为何不取？老祖，您为秦家鞠躬尽瘁，难道还用不得一块小小的髓了吗？”
秦德明亦说：“老祖，今日这事就如同之前的四叶灵芝草一样，本来就是意外发现，意外所得，何必将它看得那么重？就算髓被您取出，灵洞被毁了大半，那又如何？剩下的那些，也足够秦家吃了。”
老祖缓缓摇头：“这个灵洞对秦家的意义，与四叶灵芝草，还是有些区别的。”
“当时炼制筑基丹的材料只有一份，有相当大的失败风险，秦家并不一定能保证获益。
可这个灵乳洞——”
“产出的灵乳稀释之后可以炼制洗髓灵液，拿去药坊售卖就是一笔巨大而稳定的收入来源。”
秦德明唇动了动，明显想反驳。
他是秦氏族长，秦氏需不需要这笔钱，哪里需要钱，他再清楚不过。
老祖看了他一眼，笑说：“我知你所想，你是觉得秦家现在有灵石矿，暂不缺钱。
灵石的事情另说，可这些洗髓灵液、灵乳都是极好的养灵材料，有了这些，秦家未来的年轻一代，资质或都可以提升一个台阶。
如此，你还觉得不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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