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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秒钟，她才大概明白李清歌这话的意思，忍不住争辩道：“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一个整体，而不是两个。根本不存在死不死啊！就好像一个人小时候傻乎乎的，长大后性格有所变化，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你是说，我的本质还是那个傻子？”
李清歌眉毛一掀，不悦地说道。
宁子墨苦笑，都说女人的思维古怪难伺候，以前还觉得这是对女性的诽谤。
现在看来，还真没错啊！
她正要解释几句，就看到一男一女结伴走进这家饭馆。
她本以为是李九真和杨若初，可一细看，才发现不是。
正要站起来招手的她立刻又坐回去，将目光收回来。
“咦，是高丽人？”
本来不打算关注来着，可一听他们的对话，对高丽语略懂一些的她，就一下子辨认出来。
宁子墨的眉头皱了皱，因为她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
“这么脏乱的小地方，做出来的东西真的可以吃吗？”
“我觉得还好吧，周围只有这一家稍微好点，我们就将就一下吧！”
“唉，华夏的环境真的太差了。比起我们那边，根本就是猪圈嘛！”
宁子墨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家饭店虽然档次不高，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又哪里乱了？
特别是猪圈两个字，更让宁子墨一阵反感，这两人说话，太没素质了。
她忍不住瞪了他们几眼。
同时那一对男女也一眼发现了她们，特别是那个男的，在看到宁子墨样子后，就眼前一亮，露出诧异之色，似乎没想到这么一家破饭馆，居然也能遇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旋即他的目光落在李清歌侧脸上，更是心口一跳，一脸震撼。
这是谁，为什么会这么美？
他的女伴也是一脸惊艳，旋即瞅见他猪哥表情，脸色就不由沉了下来。
第八十八章请你们适可而止
这个高丽女人明显是吃醋，一脸嘲讽地说道：“怎么了，看傻了吗？”
“呃，没，没有。”
男人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叫来服务员，用还不错的华夏语点餐。
等服务员走到之后，他们继续用高丽语对话。
宁子墨无心偷听，但他们并未掩饰的声音主动传到耳朵里面——
“不就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吗？谁知道是不是整容来的，这几年华夏医术虽然还是那么差劲，但整容水平可是越来越发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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