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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事猎人这份无偿的工作，基本都是曾陷入不幸的人类，他们没有特别的超能力，全靠智慧和身体去拼搏。时间久了，自然就积累出经验来。

譬如能防止天使和恶魔上身的纹身之类的。

回忆起夏洛克和骷髅人在那里蹦恰恰一样艰难过招，坎蒂丝觉得很有必要给他带上这些防护措施。上次她就疏忽，让这些咨询侦探陷入到危险之中。

坎蒂丝自信可以救他，但总是下地狱或者去死神那里捞人，路西法他们分分钟找上门来。她要是这样被发现，卡西爸爸会哭的。

还是算了。

坎蒂丝拿出一本猎人手册，她拿着比划，可惜手里的天使之刃很难下手，“我不会。”

“等一下。”

夏洛克收起手机，坎蒂丝猜应该是让华生回来。

眼下无事可做，坎蒂丝应该和他科普一下超自然生物的知识，可她脑子里想到的是那首乐曲。

还有。

坎蒂丝垂眸，他躺在卧室的床上，两手放在身侧等着纹纹身。

初次见面的时候，她知道他不是完全精瘦的体格，因为个人爱好的某些实验甚至锻炼出薄薄的一层肌肉。并不夸张，还莫名的觉得应该如此。

没有外界的事物吸引着，他此刻也显得过分乖巧和安静。

坎蒂丝坐在床边。

夏洛克随着歪过头，那双眼眸巴巴的看着自己。

头发好蓬松，显得脸小了，棱角的好像……嗯，还是很分明的。

坎蒂丝伸出手戳了戳他，是暖的。她停顿了一下，看他没有阻止时，又绕着上面画圈圈。

她问道，“为什么要下次？”

夏洛克大约没想到她会继续这种没必要的问题，毕竟之前就已经回答过，他眉头很轻微的动了一下，“你很想知道？”

“嗯。”

“你谈过恋爱吗？”

坎蒂丝眨眼，她的手往前试探过去，“可以吗？”

“……”

她伸手摸到那头卷发，触碰到时，她眉眼渐渐笑了起来。

这该死的头发总是遮住他眼睛，比如在她从后面侧面看他的时候，但是摸上去的手感竟然很好。

虽然有点硬，但是很像狗狗。

坎蒂丝满足了，“没有。”

她不是很明白，索性就俯下身，趴在他的面前一边摸头一边问，“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夏洛克随着她靠近，闻到那散去快闻不到的火烤味道，眼眸微微垂下，“没有。”

他似乎是呢喃，坎蒂丝靠得这样近也是轻轻的一声。那灰色的眼里淌着懒散的光，说话声就更低了，“为什么要摸头发？”

坎蒂丝自然的再靠近过去，她几乎贴靠在他的肩膀上，“想摸。”

“……”

“你不喜欢？”

“没有。”

坎蒂丝的抚摸很轻柔，一开始是试探，然后慢慢地从额头到枕边，手心也在往下贴靠。动作越来越随意，偶尔还会碰到他的耳朵或是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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