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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听到没钱支付了，虽然也为难，倒是没有像冉青青这样六神无主的样子。
她一直居住在神庭内，对钱甚至都没太多概念。
在她看来，钱跟能量结晶都是身外之物。
真诚，善良，才是卡师最贵重的。
冉青青无奈之际，莉莉回过头来，看向周言，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直接出声道：
“强化师先生……”
“不好意思，虽然您帮我强化了卡牌，但是我们现在剩余的能量结晶暂时不够支付您的报酬。”
“我们可以分期付给您吗？”
“或者您有什么需要，我们能帮到您的话，也会全力以赴的！”
莉莉居然直接说出来了，给冉青青都看呆了。
这个学弟之前还要求加钱来着。
说明他强化本就是冲着钱来的。
现在主动暴露了己方没钱，那不是直接就成为了可以任人鱼肉的负债方？
而且莉莉最后那句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呢？
什么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全力以赴？？
误导性太高了好吧？
莉莉本身眼神纯净，看起来甚至有些呆萌呆萌的，她也不懂这么多。
她所想的，就是什么能帮到周言的，她们也会全力以赴。
但是周言作为21世纪的新青年，在对方话音落下后，还是下意识脑补了一些发展分支选项。
【冉青青学姐，你也不想欠钱还不起这种事，被学院知道吧？】
【莉莉殿下，你也不想给不起强化报酬，而被我收走这张我亲手强化的卡牌吧？】
【莉莉妈妈，你也不想女儿……】
呸呸呸
……
不行不行。
想想都觉得罪孽深重。
出乎冉青青的预料。
周言并没有刁难她们，居然看起来还分外洒脱。
“没事的。”
“这次强化对我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经验。”
“报酬什么的随便给点就行。”
“不用按照强化工会的标准来。”
周言也很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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