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书“真是对不住！”妩媚女子一脸的歉意，“您是我们的老客，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哪能来惹您生气呢？请您体谅一下吧，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因为这个客人我实在是得罪不起，他……他是要塞守备军团的军官。”
“要塞守备军团？”方兴一怔，随即收回了不悦的神色，一点头：“去吧。”
“多谢方副官谅解！”妩媚女子急忙点头，带着歉意说，“等那边一完事，我一定立刻让她们过来！”
“没事。”方兴摇了摇头，一脸的落寞。两个姑娘拉了拉他的手，站了起来。
“你也去吧。”凌宇急忙借机对那位筱霏姑娘说，“我和方副官谈些私人的话，不希望有人打扰。”
“好的。”筱霏站了起来，跟着两个姐妹一起走了。
等包厢门关上，方兴才长长地叹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哼了一声：“真是扫兴！”
“你好像对这两个姑娘有意思？”凌宇问。
“也不是什么有意思。”方兴自嘲地一笑，“我认识她们三个已经有两年了，从她们最初到这里的青涩模样，到现在的游刃有余，都被我看在眼里。她们都是学生，家境都不好，她们不忍心让家里人为了自己辛苦，所以白天上学，晚上就出来做这个，为的其实就是让家里变得富裕。她们都是好姑娘，只陪酒不出台的，你对她们别那么……抗拒。”
“我只是不习惯这种生活。”凌宇听到三人的境遇，不由起了一丝丝同病相怜的心。“喝酒就喝酒，聊天就聊天，就不要再让她们来了吧。”
“其实就是图这么个气氛。”方兴说，“一个人晚上躺在床上，身边连个伴也没有，那感觉真是糟透了。没事就跑出来，有她们陪着聊聊天说说话，做点亲昵的动作，回去往床上一躺，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倒是个享受。算了，今天这么扫兴，干脆走吧，我找个地方咱们唱歌去。”
“也好。”一听说要离开这里，凌宇松了口气，立刻站了起来。
两人出了包厢，奔着前台去结帐，但没等走到走廊尽头，就听到一个包厢的门呯地一声被打开，然后传出来一阵放肆的笑声，和女子求饶的声音，听到那声音，方兴一皱眉，突然停了下来转回头。
“钱队长，她们真的不能出台。”方才那位妩媚女子的声音。
“钱队长，我不做这个的。”方兴听出是刘晴的声音。
“是啊，钱队长，您要找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几个姐妹。”是刘五妹的声音。
“我就要你们两个！”一阵邪笑中，一个身穿便装、三十余岁的男子从那间包厢里走了出来，一左一右拉着刘晴和刘五妹这两个姑娘的胳膊，硬将她们拉了出来，四个健壮的汉子一起笑着跟了出来。
“钱队长！”妩媚女子在后面追了出来，“她们真的不行啊！”
一个健壮汉子回过头，伸手一推，将妩媚女子推得差点撞在墙上：“混帐！在这种地方赚钱的女人，有什么行不行的？你是存心和我们队长找麻烦是不是？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钱队长……”妩媚女子显然怕了，虽然焦急，但已经不敢再说什么。
那位钱队长拉着两个姑娘的胳膊，就这么笑着向外走去。
方兴看着两位姑娘，两位姑娘也看到了他，都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目光，方兴的身子颤抖着，轻轻抬起脚，似乎是要向后退，将路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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